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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 玉石齋:春野佐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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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二十日,佐助和櫻終於來到了石之國。這裏海拔較高,空氣稀薄,氣候涼爽,絲毫沒有夏天的炎熱。

他們在石之國的首都——落霞城的某一處旅館暫時住下。旅館的風格有點兒像砂隱,房間是雙人床,窗明幾凈、幹凈整齊。

“時間過得可真快啊,都到7月20日了呢。”櫻躺在床上暫時小憩,可她的腦子卻轉個不停。還有三天,佐助君就要二十歲了!自己該為他準備什麽禮物呢?

佐助當然也惦記著闊別了將近四個月的玉石齋,準確的說……是那對鐲子吧。畢竟都過了這麽久了,現在肯定打磨好了。於是,他對躺在床上,看似若有所思的櫻,一本正經道:“櫻,跟我出去一下。”

“嗯?去哪兒啊?”櫻懶洋洋地坐起來,倒覺得自己最近竟有些莫名其妙的疲乏。不僅一點兒都不想起來,更想倒頭就睡!

“出去轉轉。”佐助轉過身,直接向門口走去。他把右手覆在自己的口袋處,心裏竟漸生一種“小激動”!但在表面上,他還是擺出了一副萬年不變的“冰山臉”。

“哦……”櫻雖在心裏有些疑惑,且她確實有些疲憊。但她更不願拂佐助的意願,便忙起身同他一起出門。

令春野櫻終於豁然開朗的一刻,是當他們在“無意中”轉到了那個大名鼎鼎的玉石齋的時候!只見這座古色古香、規模宏偉的店面竟有四層樓的高度。以前,她也只在傳聞中聽說過這家歷史悠久的百年老店,但還是不如自己親臨現場所感受到的深刻、真實……

“佐助君,這裏就是打造了那條櫻花項鏈的珠寶店嗎?”櫻不由自主地隔著衣服,輕輕地握住了那條早已失去了光芒的項鏈。她神色悵然,感慨道:“真是神奇啊,不曾想到,我們竟能再次將這條項鏈帶到它的故鄉……”

“今天來這兒,正好可以問問項鏈的事情,而且……”佐助突然頓了頓,然後面向了玉石齋的大門。忽地,他牽起了她的手,輕聲道:“走吧。”

“好噠!”櫻笑道。其實,她更好奇佐助君到底在玉石齋定做了什麽?特別是“春野佐助”這個讓她格外在意的“笑點”啦。等等——莫非他今天不光要修覆那條項鏈,還要……“取貨”嗎?!啊啊啊——真的好期待呀!因為櫻敢肯定,那個未知的飾品,定然與自己有關哦。

玉石齋的一樓是休息室,中間放置的玻璃櫃裏還擺放了很多珠寶樣品。除了用查克拉結晶石打造的飾品外,還有傳統的金玉首飾,諸如項鏈、戒指、耳飾、鐲子等,皆在打著燈光的玻璃櫃裏閃爍著美麗的光芒。櫻早已看得心花怒放、頗為神往,心裏也愈發期待某位“春野佐助”先生定做的貨物嘍。

兩人又來到了二樓,那裏是取訂做好的珠寶的地方。

沒想到佐助和櫻剛一出現,就有個女店員直接沖著佐助,興奮地大聲喊道:“哎呀——好久不見啊,春野先生!”可當她看清佐助的身邊,居然“多”了一個面色詫異的粉發女子時,前者當場“石化”,玻璃心碎了一地……

佐助剛一聞言,就已然滿臉黑線。他輕輕地瞥了一眼身邊捂嘴偷笑的櫻,忽覺她“似乎”早就知道了自己一直苦苦掩飾的秘密。然而,論“裝遁”,誰又能敵得過他呢?只見他“平靜淡然”地走向前臺,把那張有些皺的憑條遞給了工作人員。

“請稍等,春野先生!”工作人員在核對完憑條信息後,馬上轉身到後面的一排排保險櫃裏去找佐助訂購的鐲子。

“佐助君——”櫻將自己的胳膊肘搭在佐助的肩膀上,幽幽道:“你怎麽——用我的姓氏啊?”她壞笑了一下,緩緩道:“春野……佐助先生?”

“餵,別胡鬧了。”佐助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,然後反握住她的另一只小手。他目光定定地註視著她,直到她羞得面紅耳赤時,他才有些得意道:“……宇智波櫻。”

……

“您的貨物就在這個盒子裏,請收好。”工作人員把一個盒子遞給了佐助,說道:“溫馨提示:這是易碎物品,還請妥善保管。”

“佐助君,你……你不打開看看嗎!”櫻眼巴巴地望著放在前臺的那個小小的盒子,腦子早已如火山爆發般膨脹。

“這會兒不是時候。”佐助看了看四周,對櫻小聲道:“人太多了。”

“呵呵噠,難道是‘好事多磨’嗎?”櫻的語氣裏明顯有些失望,但她還是一如既往地順從了佐助。突然,她想起了那條櫻花項鏈,便立刻向店員問道:“你好,請問查克拉結晶石所打造的首飾,如果不再發光的話,那該……該怎麽修覆啊?”

“太太,您說的……應該是‘覆合查克拉結晶石’吧?”工作人員想了想,解釋道:“個人的查克拉結晶石是永遠不會失去光芒的,但如果是兩人及以上的話,所形成的覆合結晶石則極有可能會變暗淡。”

“納尼?覆——合?”櫻驚訝道。她開始回想起宇助被這條項鏈所綻放的米色光芒,以及佐良娜的淡紫色光芒一同制服的奇異情景,看來這條項鏈另有玄機!接著,她忙追問道:“那是什麽原因啊?”

“這個嘛……抱歉,我也不太清楚哦。”工作人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說道:“由於覆合查克拉結晶石會有這樣的副作用,所以,很少有顧客願意定做這樣的首飾。而且,本店自開店到現在將近一百多年的歷史裏,所存檔的有關覆合查克拉結晶石的產品,好像……好像就只有兩個吧。”

“是……這個嗎?”櫻將那條櫻花項鏈從脖子上取下來遞給了店員。

“這應該……是福鳳師父的手藝!”工作人員將那條失去了光芒,卻仍晶瑩剔透的櫻花項鏈,捧在手裏細細端詳,說道:“他可是本店最好的珠寶工匠!此外,他的授業恩師——就是為木葉的初代目火影打造了項鏈的周祥師父呢。唉,可惜木葉竟恩將仇報、濫殺無辜!害得一代匠人就此隕落……”

這樣的說法,櫻也聽海老藏說過。正當她不知自己該如何接話時,佐助倏然問道:“福鳳現在何處?”

“啊,他在三樓的個人工作室裏。”工作人員說道:“門牌上就刻著他的名字,他老人家的脾氣比較古怪、性情孤僻,很少與人來往,但手藝無人能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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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三樓走廊的盡頭,佐助和櫻找到了福鳳的工作室。門半掩著,門身赫然掛著福鳳的牌子。裏面坐著一位大約五六十歲的老人,相貌端正、頭發花白、戴著眼鏡。此時,他正專心致志地打磨著一副銀飾耳環,耳環在他粗糲的手掌中顯得分外精美。

“福鳳……師父?”櫻試探性地敲了敲門,輕聲問道。

“進來吧。”福鳳淡然地擡起頭,卻在看到門口女子的那一頭粉發時,竟表現得有些失神、仿徨……

“請問……這條項鏈……是您以前打造過的嗎?”櫻邊說邊將手中的櫻花項鏈,小心翼翼地遞給了正久久地凝望著自己的福鳳。二人都很奇怪這個老人的異狀,就連佐助也對此有些意外,更有些不悅。

當福鳳陡然看到了這條櫻花項鏈時,他直接睜大了赤色的眼仁,面露震驚與哀戚。然後,他用有些輕微發抖、布滿皺紋和繭子的雙手鄭重地接過了項鏈。這般怪異的舉止也讓佐助和櫻面面相覷、心生疑惑……

“她……還好嗎?”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已經沈默良久的福鳳突然向兩人問道。但他並未擡頭,而是目光怔忡地凝視著手中的項鏈。

“她?您說誰?”櫻有些摸不著頭腦了。

“哼,你當然不是她啊……”福鳳冷哼了一聲,而後打量著櫻,又輕微頷首,問道:“你是……門佐緋櫻姑娘的……孫女嗎?”

“哈——您認識緋櫻姑娘嗎?!”櫻直接驚聲道。雖然她早就知道這條項鏈是緋櫻和蠍的父親,在玉石齋請福鳳打造的。但都過了快半個世紀了,並不意味著福鳳直到現在還記得啊!

“呵,豈止是認識,她也是我的……我的救命恩人啊!”福鳳輕撫著項鏈,溫柔地笑道:“當時,我遇到了劫匪,險些人財兩空。要不是緋櫻姐姐和風嵐大哥仗義出手,恐怕……我早都死了。作為報答,我親自為她不眠不休了一個月,才打磨好了這條項鏈。原材料便是她和她……她男友的查克拉結晶石。”

福鳳忽然擡目,說道:“對了——她男友的結晶石竟然是一條‘漩渦’圖騰的項鏈!但時隔多年後,這條覆合項鏈還是變暗淡了啊。”福鳳在說道“男友”一詞時,隱約有些失落。接著,他猶豫道:“他們……難道是出事了嗎?”

櫻在聽完了福鳳的敘述後,心裏對過去的很多事都了然了很多。然後,她和佐助互相看了看,又轉向福鳳,緩緩道:“他們……他們都去世了。”

福鳳微微睜目,但不像起初那般震驚。他又低下了頭,輕聲道:“唉,當風嵐大哥變化成她男友的樣子,與她一起合影時。我就大致猜到了他們感情的非比尋常。到底……到底還是悲劇啊!”說罷,福鳳緩緩地閉上了眼睛,只見他滄桑面頰上的表情異常淒涼、悲愴、惆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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